起来!

此时,两人的姿势,就是冬运会里双人花式溜冰那样的托举,力量与柔美的结合。

这样的高度卡着腋窝托举更高,让宝珠看到那锅炉上面的蒸汽室,空空如也,连蒸汽都没多少喷出来。

宝珠松了口气。

现在这样的高度,让宝珠看到的景物都不一样了。

她扭头看了看外面,已经灯火通明的建筑工地,影影绰绰的小山坡,还能见着远处民居的灯光。

陈了一没把她放下来,而是放到肩膀上,让她坐着。

“唉,让我下来啊。”

“你先说说刚才是怎么了?怎么又哭了?”

“我哪有?”宝珠这才察觉到自己眼睛和脸上确实有湿润。

“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。”

“我妈打电话来,说我爸又不见了,然后锅炉房突然开了,我就……”宝珠说着抽了下鼻子。

陈了一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,慢慢把她搬下来。

“没事的,我跟你一起找找,估计也是走这里来了。”陈了一想擦她脸上眼泪,但看到手脏,还是罢了。

“嗯。”

宝珠点了点头,眼里水光涟漪,感激的看着他。

“哎呦,我的神啊……”

楼盘经理张秋月也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泥地走了过来,身后还陆续过来好些人。

“这锅炉是怎么开了呢?”

张秋月探头进锅炉房里看了看,那燃烧室里的烧得红红火火,啥都看不清。

“我开的。”陈了一语气又冷了下来,“我在山上找到截树桩,发现有点不吉利。”

张秋月那脸色猛的煞白,勉强堆起笑容问,“树桩?什么样的树桩,放在哪里的?”

“就是一个……”

“是普通的香樟。”宝珠抢白,“那树桩有点阴邪之气,一些脏东西在里面,所以就烧掉好了。”

她留意到刚才张秋月眼神不对劲。

不知是不是错觉,宝珠想起刚才张秋月递给她的那杯茶,在她不小心把茶落地上后,张秋月眉头皱了下,那眼神,似乎有点失望。

“女先生,咱这里真有脏东西啊?”张秋月身后一个小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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